6.还原奥地利卡农图姆的角斗士学校
还原奥地利卡农图姆的角斗士学校
一幅还原图,展示了在奥地利发现的角斗士学校。在探地雷达的帮助下,卢特维格波茨曼考古勘探暨虚拟考古研究所(LBI-ArchPro)的国际研究小组在奥地利的古罗马城市卡农图姆发现了一所角斗士学校遗址,同时用一种空前的方式将角斗士学校展现在公众面前。卡农图姆一度非常兴盛,拥有5万名居民,现在是一个巨大的考古遗址公园所在地。新发现的角斗士学校年代可追溯到公元4世纪,位于罗马圆形竞技场西部,是迄今为止发现的第四大角斗士学校。它是一个封闭的复合建筑,包括一个内院、圆形训练区、居住区以及一个墓地。
探地雷达获取的高解析度图像展示了地板下的供暖系统、沐浴区和过道。借助于LBI-ArchPro研发的探地雷达技术,考古学家还原了角斗士学校,让公众更直观地了解角斗士的生活。通过还原图,参观者能够了解学校如何与卡农图姆的地貌有机结合在一起。感兴趣的读者可以使用在智能手机上观看角斗士学校还原图。
7.在中国陕西/新疆发现古代饭食
在中国陕西/新疆发现古代饭食
照片在中国拍摄,一名研究人员正在提取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汤的样本。由于在铜制容器内盛放了2000多年,汤已经非常浑浊并且呈绿色。现在,狗骨汤和小米面条可能是只有考古学家才会喜欢的饭食。在陕西和新疆的两个墓穴内,考古学家发现了令人感到好奇的饭食残骸,盛放在铜制容器和粘土罐中,与死者一同下葬。在陕西省的一座战国墓,考古小组发现了古人做的汤,汤里的东西可能是狗骨头。在新疆的苏贝希墓,另一支考古小组发现了有着2400年历史的小米面条,保存非常完好。通过“复制”,考古学家可能在不久后体验一下古人的饭食。
8.在秘鲁发现战争促使早期国家形成重要证据
在秘鲁发现战争促使早期国家形成重要证据
照片展示了秘鲁普卡拉。考古学家认为来自附近普卡拉的人烧毁了塔拉科居住地。在秘鲁的的喀喀湖北端附近,由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查尔斯-斯坦尼什领导的一个研究小组发现了能够证明战争对早期国家形成产生重要影响的证据。在一个名为“塔拉科”的居住地,考古学家在身份较高的人的住宅区发现了38码(约合35米)长的灰烬和碎片层。当地共有两个最大的政治中心,塔拉科便是其中之一。灰烬和碎片层说明塔拉科被付之一炬,火灾发生时间为公元1世纪。当时的火势很大,烧毁了土砖墙,茅草屋顶也被炭化。
大火过后,塔拉科的命运发生了戏剧性变化。高品质陶器和黑曜石工艺品的产量急剧下降,当地居民的工作也发生改变,从用细石建造房屋变成到田里地劳作。与此同时,附近的普卡拉(Pukara)居住地却实现腾飞,领地扩大了至少60英里(约合96公里),出现了具有国家特征的社会,例如城市化居住地、战士阶层和全职工匠。
根据所发现的证据,斯坦尼什认为普卡拉袭击和摧毁了竞争对手塔拉科。在共存了2000年后,战火席卷了的的喀喀湖盆地。不过,战争并没有扑灭文明的早期火花,而是扮演了火种的角色。不同文化之间的合作铺就了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但有时候,有组织的冲突能够产生更大效果。很显然,战争是获取资源的一种符合逻辑的方式。哈佛大学的史蒂夫-勒布兰克表示:“如果认为战争并未在国家形成模式中扮演关键角色,这种想法显然是错误的。”
9.在夏威夷法国护卫舰沙洲发现美国捕鲸船
在夏威夷法国护卫舰沙洲发现美国捕鲸船
19世纪,美国的捕鲸舰队将这个国家的触角进一步向全球延伸,同时改变了太平洋经济的面貌。不过,考古学家很少发现这些捕鲸船的沉船残骸,因为它们通常在距离海岸很远的深水区沉没。2011年,美国联邦海洋考古学家在夏威夷Papahanaumokuakea国家海洋保护区的法国护卫舰沙洲发现一艘楠塔基特岛捕鲸船沉船残骸,名为“两兄弟”号,于1823年沉没。
考古学家首先发现“两兄弟”号的一个锚,宽10英尺(约合3.04米),随后发现3个铁制提炼罐――鲸脂在里面熔解成油――帆缆残骸以及另一个锚。“两兄弟”号在文学史上占有特殊地位,它是不幸的小乔治-波拉德船长率领的第二艘船,第一艘为“艾塞克斯”号,被一头抹香鲸撞沉。“艾塞克斯”号是《白鲸》的创作灵感,包括波拉德在内的船员在遭遇海难之后上演了嗜食同类的惨剧,他们在海上随风漂流,最后全部饿死。
10.阿拉伯之春影响考古学研究
阿拉伯之春影响考古学研究
照片展示了利比亚的大莱普提斯。阿拉伯之春对利比亚的考古遗址产生重要影响,但所造成的破坏却惨遭忽视。如果将阿拉伯之春排除在外,讨论2011年的考古学研究将是不完整的。这种政治剧变对考古学研究产生重大影响。
在利比亚,一名俄罗斯记者报道称,窃贼疯狂掠夺这个国家的博物馆,北约的战机轰炸了大莱普提斯和撒卜拉塔的古罗马遗址。非盈利性组织“蓝盾”对冲突地区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感到担忧。9月末,“蓝盾”的一个3人小组来到利比亚西部,结果发现大莱普提斯并未遭到破坏。撒卜拉塔的剧院虽被子弹击中,但只遭受轻微损伤。反叛者确实闯进的黎波里的国家博物馆,但只破坏了博物馆展出的卡扎菲的旧汽车。在此之前,博物馆工作人员将贵重文物藏起来或者转移到其他地方。“蓝盾”报告称,他们并未发现有组织掠夺他们造访的博物馆或者考古遗址的证据。即便如此,利比亚的文物保护工作仍让人感到担忧。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马耳他大使雷-伯德丁曾与利比亚文物部门共事多年。他说:“现在是谣言和传闻满天飞,但利比亚的文物确实通过埃及被偷运出国。利比亚的考古遗址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文物部门仍在组建当中。”在叛军武装将卡扎菲的军队赶出班加西之后,所谓的“班加西财宝”从一个银行保险库神秘消失。这批财宝包括大约8000枚铜币、银币和金币以及其他在古城昔兰尼发现的文物。昔兰尼位于现代城市阿尔-贝达附近。
与利比亚这个西面的邻居相比,埃及受到的影响似乎更大。在1月末爆发革命之后,时任埃及文物部长扎希-哈瓦斯曾表示所有遗址和文物都非常安全。不久后,事实就无情地戳破了哈瓦斯的言论。掠夺者入侵了数十个遗址,同时闯进埃及全国各处的库房,包括三角洲地区阿拜多斯、阿布西尔、吉萨、达舒尔、利斯特、塞加拉和坎塔拉。窃贼盗走了开罗埃及博物馆的文物,当时抗议者和街头冲突正在解放广场内外上演。
埃及考古学家表示在穆巴拉克政权倒台后文物已经重回安全状态,但相关保护结构仍处在飘摇之中。为了稳定局势,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不再是文化部下属部门,而是直接受总理伊萨姆-沙拉夫内阁领导。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驻开罗专家塔玛尔-特纳什维利表示:“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正在接受痛苦的审查。这个文化遗产管理部门现在已经空空如也。文物委员会的经费来自于旅游业收入。”
突尼斯是第一个爆发阿拉伯之春革命的国家,独裁者遭到驱逐。不过,突尼斯似乎并未在革命之后面临利比亚和埃及那样的考古遗产保护问题。在本-阿里和家人被驱逐出境之后,人们发现了早期出现的阿里家族的文物掠夺行为。在法国电视2台播出的《Complément d’enquête》中,突尼斯国家遗产研究院的法特希-贝亚维走进被遗弃的阿里女儿的海滩公寓,共发现了近200件充当装饰品的文物。在厨房,古代的石柱支撑了一个巨大的排风罩,大理石檐壁则被改造成壁炉。
叙利亚可能是下一次将发生政权更替的国家。现在,叙利亚政府封锁了国门,外界能够获得的信息少得可怜。据叙利亚官方新闻机构9月报道,掠夺者入侵了塞硫古王朝时期建造的城市阿帕米亚。阿帕米亚距离现代城市哈马不远。哈马爆发了多次反对阿萨德政权的抗议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