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菊有淡雅清秀、处事不争之特性,故而作为花中君子的菊,历来是文人墨客笔下争相表现的对象。在《幽蓝名菊》中,常玉用油画的方式演绎了他心中的“淡雅与傲然”。常玉用冷色调的画面,平稳的长方形构图,盆中怒放的菊花,豪放热烈的笔触,为画面构造出了整体的印象。这里虽然没有热情奔放的色彩,但却与梵高的《向日葵》一样,给人一种异曲同工的感觉。那一朵朵白菊盛开在绿叶丛中,开得又那么热烈。菊花的花型呈现圆盘状,与刚硬的干和柔美的花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差。
常玉 幽蓝明菊 木板 油画 50年代 70×62cm
估价待询
《幽蓝名菊》是常玉比较有代表性的静物油画。常玉自幼学习书法国画,从这张画中不难看出一种中国画特有的韵味。作为静物画,这件作品的整体布局和色彩凸显一种别样的静,但静中又有一种抑制不住将要迸发的动势。虽是静物画,但好像画面中包含了多元的寓意。作品虽然以白、黑、蓝为主色调,但画面中却掩含不住一种压抑在内心的傲然与奔放。虽淡然于世却有无限才情,随心所欲、随心所发、随心所致。这何尝又不是画家的一种精神观呢?常玉曾说“当代画家们总带点欺骗的以多种颜色作画,我不欺骗,故此我不被归纳为这些为人接受的画家之一”。正像画中被环境深邃的包围着却依旧傲放的白菊一样,常玉也以自己的格调、单纯的高雅,表明了一种傲然的自信。
陈逸飞 海上旧梦 布面 油画 年代1998 120×100cm
估价 RMB 5,800,000-8,800,000
陈逸飞作为中国现代画家,他的油画作品最大的特点就是将人心灵情感中弥漫的宁静与柔美的感受,以写实主义的艺术语言传达出来。不过,陈逸飞的写实主义“画风融合了写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叫人想起欧洲大师的名作”(1985年美国《纽约时报》),正是这种写实的浪漫给他笔下的女子肖像增了一份柔情,添了一份神采。
画面中具有东方气质的女子,一手轻拎金色鸟笼,一手微翘似正要嬉斗笼中金色小鸟,她的脸庞微侧,柔顺的卷发滑于一肩,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人产生一瞬间的动情。女子仿佛立于人前,整幅画面有诗意的美感,一种纯、一种静,这是陈逸飞对具有古典美的现代女性的一种概括,不单以美一字概之,而是把对人物普遍的审美升华至理想的高度。
陈逸飞的这幅人物画,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但这种冲击也是激情的缓冲,他是将西方的油画作为描绘中国女性柔美的材料来运用的。在创作中,陈逸飞用一些高冷的色调缓和了油画中强硬的质感和浑度,将女子周围的轮廓浅化,明暗的加强也将具有情节性和叙事性的人物场景置于单纯的背景之中,去掉一切的繁锁细节,只以灰调将画面概括统一,所以目光离开画面时女子的形态早已映入脑海。画中那具有东方气韵女子身着百合花样的旗袍,佩戴珍珠耳环和项链,表现出了画家想表现东方女子的那种内在含蓄、纯洁可人的情感。画中微弯腰,翘指,穿着旗袍的女子让人联想到三四十年代上海的广告宣传画上的女性,但不同的是陈逸飞笔下的女子是风姿绰约,美而不艳,媚而不妖。
陈逸飞画作中有许多女子的肖像:着旗、袍吹、竹笛、执团扇……都露出一种怀旧气息,他捕捉到了让人一瞬间的动情之处,再加入带有理想美的表现,弥漫着宁静与柔美,将中华气韵与西方油画结合以体现一种现代的古典美。
陈逸飞 古镇水街 布面 油画 年代1990年 148×52 cm
估价 RMB 3,000,000-5,000,000
平静的小河,宁静的几户人家,偶尔经过的乌蓬小船是古镇水街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水街是江南风景的一大特色,那里的小桥、流水、人家无不透出令人神往,陶醉的韵味。陈逸飞的《古镇水街》正是构出了这种梦似的宁静和谐,超凡脱俗的画面。
陈逸飞在绘画之路上追求的是通过特殊的视角,用柔的笔触,和谐的色彩,将西方油画的写实主义渗入中国传统的美感,从而描绘出弥漫着宁静平和的画面,柔谧梦幻,细腻精致。1984年美国《艺术新闻》将他定名为“个浪漫的写实主义者,作品流露强烈的怀旧气息,在美国照相写实主义中渗透着东方神韵。”他将画的风格兼容了写实与浪漫,所以画面往往能呈现出一种诗的韵味,这种韵味对于表现江南的幽美景色再合适不过了。《古镇水街》便是韵梦中恬静,清新的一篇。
在陈逸飞的水街中并没有白墙黑瓦,林荫花香,而是窄窄的河道,两边微微发黄的墙窗,河廊围柱并不整齐的驻在小河的岸堤旁……一物物,一景景都体现了这条水街的历史,突出了“古”的意蕴。宁静,悠闲,诗画般的乡土写实,淳朴的乡土气息,让人心醉。陈逸飞的画图十分细腻:远方的小桥,水中的屋影、船影、树影,如梦如幻,或许水街的真正魅力莫过于水与影吧!这幅画中的情景令人无限向往,正是那种静与幻是现今生活在喧嚣,繁杂的大都市的人们所缺少而心驰神往的桃源。看到《古镇水街》如同昨日梦境一般美妙,却又是那般真实,整幅画在观赏之时好像视觉随着那顶乌蓬小船向前移动,无限向前延伸,使观者的视角也无限扩展延伸。
《古镇水街》是真实的江南水乡的再现,同时也是陈逸飞浪漫化,主观了的“梦乡”,让人看到了古朴、宁静的水世界。或许这种有特殊韵味,让人梦幻的地方,正是陈逸飞心中所向往的古镇水街!
LOT 503 曾梵志 站立男子肖像 布面 油画 2001年作 180×150 cm
RMB 5,000,000 - 8,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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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梵志说过他所画的每一张画其实都是一个问题,都是人的问题,从生到死的一系列问题。他抱定的创作方向是直指人所面临的困境。他对於表现人,一个个体的人的态度和心绪有兴趣,并尝试用一种直接的反应来予於表现,目的在於传达这个人的表情、情感、思想以及本人对於这个人的感受。肖像画是“内在自我的反映,投射自身对事物的感受”,一定程度上也有艺术家自我关照,回顾过去人生历程的意味。
《站立男子肖像》中男子形象头部很大,身体瘦小;一双大手和眼睛异常的突兀,人体比例不和谐。男子赤裸着上身,下身着一条蓝色的裤子,画面中模糊的红色字体宛如男子的心声,无法言语,滞於胸腔。在血腥肉色的映衬下显得阴郁、沉闷。人物形象的不合理比例地夸大,加强了对眼睛的处理,显得愈加惊恐。眼神捕捉的是人物一瞬的空洞、茫然与无错的神态,是人物在独特时的存在状况,呼应了艺术家所追寻的个体真实存在,而不只是一个概念化、象征性的形象。骨节嶙峋的大手,给人一种痉挛的感觉。血腥肉色在画中的比例愈来愈大,好像要从人体扩散到整个画面中去,笔触的表现性愈加呈现一种撕裂和神经质状。画家刻意把人物背景抽空,仿中国传统艺术的留白形式来呈现人物的存在境况,展现一个通透的视觉空间,仿佛为观者顿然洞开一个人物的心灵窗口。使作品传达一种未完成感,留下想象的空间。反映了艺术家在这时期思考点已从造型准确的写实主义转移到对个性精神、气韵的呈现,探索一种以不表达、留白却又能直抵个体生命本质的表现逻辑。
艺术映照生命的真实。曾梵志由形象暗示个体精神,又通过对眼睛的细腻刻画呈现最真实的个体内在情感、抽象精神。他的表达贴近和传承自中国肖像画的美学理念,在形式的基础上进行精神上的描绘,以形写神,以形传神。
LOT 455 王沂东 醉新郎 布面 油画 2005年作 150×150 cm
RMB 7,000,000 - 9,000,000
展览:2005年5月 中国油画邀请展 德国杜伊斯堡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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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沂东作为中国当代最具实力的油画艺术家之一,在他的的画作里,他游刃有余的将西方古典油画的精湛技法与东方民族的审美意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功地再现了自己的独特风格。那一身红色服装将画中女子那独具东方神韵的美展现画面中。还有那作为背景的仕女画,与飞天的造型融汇了中国式的意境。在民族的风情里展现着独特的唯美。在他的画作“醉新郎”中,於静态中展现动态,在稳重中挥洒灵秀,从色彩中寄托内涵,犹如一坛陈年佳酿,洋溢着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艺术风采的醇厚,回味着中国宋代工笔流韵的清香。
王沂东那工笔流畅的画作“醉新郎”中,描绘的是传统的新婚洞房之夜的情景,那几支红亮的蜡烛带来了光源,也营造了那种宁静和谐的氛围,点点烛光照亮了画中人的面庞,在烛光的氤氲下,新娘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与对未来美好的期待。在那细腻的笔触的刻画下,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新郎的脸上写满了陶醉,与对新婚的幸福之感。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的双眼里有一种迷离彷徨的感觉,也许是刚才酒喝太多了,也许是陶醉在新娘的美中。在王沂东在这幅画中,柔和的光线,细腻的笔触,舍弃多余的层次,使古典的油画技法与中国的平面法向法和,尤其是在夜的处理中吸收了传统画工笔重彩的装饰手法,与人物精神气质融合,透出东方式的内在,温润的感觉。
王沂东用他的细腻的笔触融汇东西,将东方古典神韵与西方古典的油画技法相融合,在他独特的表现中展现着东方的审美。
LOT 460 陈丹青 康巴汉子 布面 油画 1988年作 102×76 cm
RMB 3,200,000 - 3,800,000
陈丹青:“我想让人看看在遥远高原上有着如此强悍粗矿的生命。如果你见过康巴一带的牧人,你一定会感到那才叫真正的汉子。我每天在街上见到他们成群地站着,交换装饰品货出卖酥油。他们目光炯炯,前额厚实,盘起的发辫和垂挂的佩戴走路时晃动着,沉甸甸的步伐勇武稳重,真是威风凛凛,让人羡慕,他们浑身上下都是绘画绝好的对象,我找到一个单刀直入的寓言:他们站着,就是一幅画。我在这幅华丽,要不折不扣地画人才行,倘若有一个人物稍微单薄些,就没分量、没看场了。为此我天天在他们里面转,画了十多个人头和身姿的速写,多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画的。有些形象很生动,但不是每个都能放到我的画里去。我反复选择了很久,常常只好让一、二个脑袋先空着,再上街去物色对象。至今我对这些形象还不满意,只有中间那个汉子自认为还像那么回事。我在他站立时的罗圈腿上,在他坦坦荡荡看着我的目光上,在他沉着而随便的微笑上看到某种典型的东西,那嘴角透出他异常强旺旷达的性格力量。我打定主意让他站在正中,有神的小眼睛就照我画他时那样看着我。这对眼睛如果张望着别处,那种透过目光震动我的个性魅力就会消散。不是吗?倘若一头狮子或一位猛士看你一眼的话,那一眼传过来的印象可是非同寻常的。我就力图把这目光注射到观众心灵离去。他要比别人矮一些,这也是典型的。我在农村的长期生活中发现,真正厉害的有威望的民间人物,往往是矮小精壮的,有如一个攥紧的拳头。我在他身後的高大汉子手里放了一串佛珠。这个细节是真的,他们浑身力量,但照样每天对着寺庙磕几百个头。我画《康巴汉子》是充满激情的,可我却不怎么喜欢这幅画。我觉得还不够土,还缺点什么,但究竟缺什么,我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