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鹤 翱翔千里 善行天下 品质人生

——弹指三十余载情谊 八旬翁写意武辉夏

文/张川耀

引子

　　我与辉夏先生年岁相当、秉性合拍，青少年时际遇、成长路径相同，因而惺惺相惜，屈指算来彼此成为至交挚友已三十余载。当然，我沒有他那纵横捭阖的文思才气，“猴”性的睿智、出神入化的绘画功夫，更无他广结天下英才的人脉心缘......但是每逢他发起的沙龙活动、笔会、画展和一些论坛，他总是不忘叫上我，从而渐渐走进书画天地当票友，享受传统优秀文化——中华国粹熏陶，偶尔写一二书画名家评介请他长眼把脉，这一引导给我晚年生活增添了无穷乐趣。

　　早就萌生写一篇关于辉夏先生的文章，随着交往日长、感情愈厚、知之越深，竟不敢轻易动笔了。因为他实在是太优秀了，不少名人大家早就“下叉”，一篇又一篇不同题材、视角的文章，发表在国内外著名的报刊上。撰文写他这样的跨界英才、知名学者、文史馆员、画坛翘楚、社会活动家、大型文化活动策展人、国际交流“民间大使”，心里实在有点畏难发怵。但是转念又一思量，自己都是八十岁的人了，若不趁现在身体尚健、思维清晰，把心里想的、半生际遇写出来，一旦身体有个变故岂不抱憾终身，这才是对挚友的大不敬。

　　自2017年，辉夏入选国家新闻出版署以年鉴形式介绍每个年度，我国在各个领域做出卓越成就的知名人士、行业精英、先进人物的大型年刊《中国人物年鉴》之后，时值2019年岁尾，又获悉辉夏先生荣获中国互联网新闻中心颁发的“2019年度书画艺术功勋人物”称号，心生敬佩和激动，于是一夜写出《武辉夏印象》，虽有多家门户网发布、报刊登载，社会称好，当时由于时间仓促，总觉得言由未尽。时隔三年，我手上的“活路”——《记住乡愁·下浩》《故城时光·母城》两书写作告一段落，经回顾梳理和新的活动交往，对辉夏兄又有了新的认知，于是在原作基础上，增加內容、调整结构，撰成《写意武辉夏》一文。

　　不甘平庸 砥砺前行　

　　七朝古都南京是辉夏先生祖籍，抗日战争爆发，父母避敌逃往重庆，1944年(猴年)秋，出生成长在陪都扬子江畔。他身上既有江南人的勤学奋发、机敏聪慧基因，又秉承了重庆人坚韧顽强、耿直豪爽性格。爱好广泛、多才多艺、崇尚文化、笔下才高、豪放大度、古道热肠、尤喜提携度人。在文坛艺界、竞技赛场他不仅眼光独到、襟怀博大、资深望重，通过组织社会公益活动、策展、研讨、笔会等，给作家艺人提供和促成广泛切磋交际、才识拓展、雅聚交友、新人举荐的时空场馆，因此朋友遍天下，大家尊称他为“民间文化部长”。

　　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特殊岁月，因家庭“出身不好”，好读书争上进的辉夏先生，升高校无门、从戎被拒。成长之路遭挡被堵，他丝毫不灰心气馁，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学习奋发向上的决心意志，为自食其力，他当过建筑小工、贩过水果、拉过板车、为饮食店包月担水挑煤......虽是苦力，衣食无忧后，为把对书画天生的执着偏爱变成“我行”，每天灌一军用水壶老鹰茶，怀揣两个干馒头，常常步行到渝中区图书馆和枇杷山重庆图书馆，沉静下来整天整天如饥似渴苦读中外绘画图书和中外名著，那时沒有照相机，只有把大师名宿的经典死背默记，强塞硬灌进脑中，回家要么反刍临摹，要么坐在长江边、自家门坎街口与脑中记忆对照，眼光所及的风物，用报纸和毛边纸练习手感、应物象形画出大概，十年社青生活，十年读书不缀，苦钻绘画不息。

　　辉夏在一本绘画专著里读到徐霞客所说：黄山归来不看岳。便把这句话铭刻于心，为感悟、把握和读懂山水构成、表现真谛，自兜里有了点散碎银子，从买站票、赶节节车、睡通铺起，直到收入渐丰，乘高铁、坐飞机、下榻五星级酒店，先后七次登临黄山。住在黄山光明顶迎接日出，登上丹霞峰观看落霞，站在迎客松下远眺云涛飞雾、峰峦迭翠……对艺术他就是这样执着、永不言弃。

　　功夫不负有心者，沒进过一天艺校黉门、正南其北拜师的人，真乃“无知”者胆大，他不受条条框框束缚，纳天下大家为我用，由着性子在画板上自由驰骋，他把西画“毕加索”、国画“八大山人”作为偶像，“芥子园画谱”作为参照物、追逐目标。年复一年心无旁鹜，计算不清有多少个通宵达旦的不眠之夜，天赋、灵感、热爱、执著和坚韧让他很快脱颖而出。山水林泉、老街陋巷、花鸟鱼虫、都市布衣......画个啥子像个啥子，而且神形兼具，街道干部、邻里喜欢皆拱手相送，年纪轻轻便名声在外，“眼镜画家”掩盖了他的真名实姓。

　　他自学成才考进四川石油局机械化筑路处当美工，自荐到重庆市渝中区中华路小学、燕喜洞小学、重庆市第21中当美术教师，自此有了安定的环境。他深知学有所长术有专攻，为让自己开眼界、学识上档次，他谦恭上门、不耻下问，请学院派名家、社会名宿指点，自此艺业精进，作品不仅频频见诸报端，全国及省市画展时有他不按“常规出牌”的作品显现，也常常给人以惊喜。

　　自重庆园林局作为人才引进，安排在杨家坪动物园任美术师，辉夏先生有了倍受尊重的宽松环境、工作平台，眼界思维进一步高远、人际关系进一步拓展、绘画內容进一步丰润，最关鍵的是拥有了自由驰骋的时空和世界。他人生定义——交往不是吃喝嘻戏，而是抓住年轻时精力充沛，广交把艺术当生命、当事业的朋友，努力撷取拥有价值的知识，在工作、交友中充实丰满自己，在这期间他《护我长城》等绘画作品多次入选全国美展。他机智的谈锋、诙谐的语言、和达的气度、耿介的心性、敏锐的视角、胸中的学识、笔下的功夫，团结吸引了各方英才，在画坛干了一件件有利国家民族，促进文化传承发展的大事。

　　与时俱进 正身直行

　　辉夏先生在改革开放初启便预判，随着经济大发展，国家实力提升，人民生活质量改善，必将带来中华文明和文化的繁荣勃兴。于是他借助晏济元、苏葆祯、朱宣咸、许伯建、杨鸿坤、宋克君、江友樵、曾佑石、杜泳樵、彭召民、魏宇平、程重赓、李华生、魏功钦、夏昌谦，邓成用、古月、王以时等的德高艺精名望，通过穿针引线团结高济民、杨必位、安为年、郭显中、黄永镇、张健、曾令富、李家伟、张丁木等心性相通的朋友发起，把社会单位美工、学院派资深教员组识起来，创办了一个又一个书画社团，让从艺者有了一个“家”，有了学术交流、作品展示的阵地。

　　辉夏先生说对书画家最大的尊重，就是让他们的艺术与民众融合。二十多年前辉夏先生与一批志同道合者在重庆解放碑会仙楼、新华书店、群鹰商厦等，多次组织和邀请成渝书画名家放下架子举办画展，倡议策动《艺术回归民众》活动，以极低的价格向工薪族售卖，让基层群众了解国粹，热爱中华文化，此举受到中宣部、文化部、中国美协和四川省委、重庆市委，省市政府肯定赞扬，全国100多家传媒从历史高度、社会意义、文化传承给予了高度评价。

　　说到绘画，辉夏先生漫画、油画、水粉、木刻样样精通。重庆足球元老黄振淳说：在中国足球火红的上世纪九十年代，辉夏一幅世界足球教练施拉普纳变形、象征、夸张、惟妙惟肖的漫画肖像，顿时蜚声世界，成为一个时代的重要标志。辉夏擅国画、动物翎羽、焦墨山水更是放荡不羁出神入画。二十多年前他的绘画作品就受到西泠印社青睐，北京分社在北京为其举办专题邀请画展，浙江美协专门邀请他在西湖边“松云山庄”，举办“绘画人生与社会价值观”的专题讲座和现场挥毫泼墨示范，一幅“鹤立图”技惊四座。这些年，辉夏先后在美国、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和香港特区、上海、广州、成都举办和参与画展，其《鹤翔万里》《迥立风尘上》《高瞻远瞩》《向日葵》等画作，声誉卓著。

　　前不久，辉夏画了一幅倾一生功力、眼界、感悟的创新国画《大树——千枝万叶皆有春》，这幅画参加三峡博物馆举办的《重庆人文美术馆辉煌十年作品展》、发表在香港《中外要闻》杂志上，其执着的艺术追求、深邃隽永的意蕴、独具的艺术风范引来热议、好评。著名作家王雨说：画家笔下的这棵树活了，天光映衬，晶莹剔透、静中有动、动中有情、春意盎然、充满活力。出版社高级编审罗玉平说：这幅画，虽然叶子泛黄，但仍然坚挺卓立，让我想起白居易《早冬》“老拓叶黄如嫩树、寒樱枝白是狂花”，来评价这幅画的功底、意境太贴切不过。著名诗人张学文说：这幅画，无论笔触、色彩构成都跳出了窠臼，精准简约、留白更是恰到好处。此画展出时，著名画家古月，听取各方高见后的解析归纳最到位：千枝万叶皆有春、一草一木都动人，浮华沧桑经历过、绿影青衣是本真。

　　被誉为“天下第一鹤”，这不是言不由衷的虚假恭维，更不是浪得浮名，这是辉夏脚踏实地、刻苦磨砺、情感心路、奋斗成功的高光映衬。为画好鹤，了解鹤的生活习性，辉夏在动物园工作时，用了十年时间与鹤朝夕相处，观察鹤的生活习性、饮食起居，亲自喂食、陪同漫步、观看鹤舞，写生、素描何止千幅。

　　鹤园受场地所限，怕鹤飞走，鹤羽被剪，辉夏笔下的鹤静态的多，绘出的“鹤翔”总是不尽人意，于是他迢迢千里数度前往，黑龙江齐齐哈尔扎龙丹顶鹤自然保护区、江苏盐城丹顶鹤自然保护区，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天天观察丹顶鹤在广袤原野上自由觅食，沐浴着朝阳起舞，追着落日展翅翱翔。从此无骨、白描、夸张、写意、简笔丹顶鹤，无论是《鹤立》《鹤舞》或是《鹤翔》构思更加奇巧、别致、传神，充满诗情画意，供观者驰骋无限遐想。

　　自诩“神州放鹤人”，辉夏把鹤的高洁、灵性、神韵演绎得淋漓尽致。认真阅读、慢慢细品，的确他的丹顶鹤表现出一种潇洒、飘逸、空灵、纯粹、自然的崇高境界。宁波大学潘天寿艺术设计学院院长、著名画家徐仲偶评说：辉夏老哥你笔下的丹顶鹤宁静高雅，纯洁朴素中既带着一缕仙气又无比祥和，特别是那幅群鹤《九歌》图，线条、动感、主宾、物景、画面关系的处理和构成极具韵律感，既给人纯洁干净的启迪，又给人不畏艰难、志向高远的引导，应该说你是中国“鹤”画至简意深第一人。

　　结缘交友 传承文化

　　辉夏擅文艺批评，名家出书、同道佳作、舞台艺术，他的审美意识、点评言辞，总能高屋建瓴、别出新意，好在何处、差在那里，引经具典、条分缕析，丝丝入扣，既符合逻辑又充满哲理。极具煽情性的语言，让你折服的同时又顿增不少学问知识，由此可见他学识之专，渊博的后面可想他读书和下功夫之深。难怪他游历天下无论是佛门高僧、道观真人、藏传活佛、伊斯兰阿匐，每每只要一见便成莫逆，请入客堂茶換多盞，促膝通宵谈兴不减。

　　辉夏在成都灌县青城山白鹭湾的画室，与98岁德道高僧、藏传达扎六世活佛禅房，共处一楼，毗邻而居。辉夏五次上青城山、五次与活佛不期而遇，真乃贵时天授，每每知遇长谈，受教心镜澄澈、笃尊善行天下。辉夏说无论阳春白雪、下里巴人，相识是缘、互为所长、份在人为。田雁宁，笔名雪米莉的著名侦破小说家，重庆首任市长潘文华嫡孙、四川省文史馆馆员潘锡仁，著名作家黄济人、蓝锡麟、李耀国、余德庄、郭久麟、杨耀健等，传媒朋友李书敏、聂定华、许大立、陈仁德、吕渝生、张玉伟、高翔林等，诗人李钢、华万里、万龙生，已故的名家殷白、杨山、石曼、余薇野、莫怀戚等等都是常来常往的好友座上宾。我曾在临江门画室见过街头棒棒、大桥工地领班、景区导游、铁作工匠......在他茶室吞云吐雾、烹茶待客、推杯換盏，喜笑颜开说地谈天，末了勾肩搭背外出，邀他们参观临江门老城墙、崖壁步道，次次由他作东宴请草根朋友吃牛肉面，由此可见其待人之诚和人格魅力。

　　辉夏是回族，对伊斯兰研究颇深，重庆清真寺从渝中区中兴路迁建九龙坡区二郎后，为让人民和世界了解中国政府对伊斯兰的关心、尊重，保障穆斯林宗教信仰自由，男女平等。他详实地向我提供多年来搜集的资料，建议我撰写的《五百余载清真寺、迁建二郎放异彩》，受到社会肯定，中外穆斯林好评。经辉夏推荐吕彭祥、毛锡雄、曾令富、潘登、尹洁、陈长清等著名书画家的作品，悬挂在礼拜大殿展示。南滨路千佛寺主持常慧法师，给辉夏辟有饱览两江汇流胜景的工作室，常慧法师说书画是佛门中人静修的一门重要功课，辉夏先生在千佛寺设馆指导教习和研讨，广结文缘，乃佛门之幸，善莫大焉。

　　通过几十年的交往，深知辉夏先生为使自己在艺术道路上行稳致远、正身直行，始终把囯家民族利益放在第一位，把弘扬中华传统优秀文化当己任。他是一个眼光敏锐、知识宽泛、聪颖睿智，颇具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他说我读周易、不打卦；我读兵书、不坑人；我读相书、不算命；我念佛道、不信教。他说真正的艺术家眼光要敏锐、知识要渊博、胸襟要开阔、待人要友善、少考虑功利，思路才能开阔、作品才有深度、神韵才会突显，价值才能久远，我人生的信条是生前用绘画表现真善美，生后人们认可我是个有品质的艺术家。

　　辉夏先生是名副其实的跨界大家，随着岁月更迭，他也熬成德高望重的名宿，他在重庆南滨路千佛寺、江北城放鹤楼、临江门港侨宾馆、二郎清真寺等的几个工作室或画院常常高朋满座，毎天日程丰富多彩，无论名家和小角色他都非常尊重，从不“熬”架子，他常挂在嘴边的名言“大家都是从小角色演绎出来的”。应邀他能在高等学府演讲、国家级画院点评名家名作，他的名头不少，什么顾问、会长、院长、研究员、客座教授简直无法细数列名，他先后获得“共和国艺术家” “21世纪亚州华人艺术英杰” “中国书画高级美术师”等荣誉称号数十项。

　　善行天下 我心如鹤

　　辉夏能文擅诗、诙谐乐观，才思敏捷、著述丰硕。其著《画谭二识——武辉夏诗画录》，他引用唐诗三百首应对点评历代绘画名家大师，在《中国美术报》刊出，美术界引起轰动，书画界同仁评价﹕辉夏此著相当于一部言简意赅、意韵独具的《中国美术简史》。

　　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原重庆话剧团长郝鹏寿那充满阳刚磁性的朗诵武辉夏诗作《我心如鹤》；语言表演艺术家、重庆大学美视电影学院教授黄晟抑扬顿挫，演绎的武辉夏诗作《知己在北宋》。将辉夏志存高远、正身直行、积淀厚实、学养宽泛、诙谐乐观、心存大爱、报效国家、服务人民的心语作了完美表达，让人们亲身感悟画如其人、诗如其人的草根名人的高雅朴实、豪放风范。

　　辉夏的朋友橫跨高校、文学、传媒、梨园、杏林、佛家、商界等等名流翘楚，其才华横溢者实在太多，文中所列实在是十不足一，我最佩他的是不仅是锦上添花，更喜欢看他铺路搭桥。他人脉广，但从不追逐一己之利，眼光定位、心里想的是国家民族文化、历史名城传承发扬大事。十八梯开街前，他便与著名作家王雨、旧城研究专家何智亚、著名制片人刘岗，查资料、走访调研、炮制方案，刚开街，电影剧本《十八梯》不仅写出，并且获得国家广电总局批准拍摄。

　　为让众多书画家有一个位置适中、条件舒适的活动中心，他和原市委统战部副部长丁祥龙不辞辛劳、联系奔波，选址重庆市劳动人民文化宫，组建起由冯玉祥之孙冯文中为院长、丁祥龙为顾问的冯玉祥诗书画院。辉夏担纲冯玉祥诗书画院执行院长，团结了近百书画名家，定期开展沙龙活动、组织专题画展、邀请专家同道开展美术评介、鉴赏活动。这里最先集中向社会推介和展示了著名书法家吕彭祥开创的“残纸书法”；在这里举办了“妙笔写春意、巧手绘丹青―著名画家杨哲三的艺术人生”诗书画印展览等活动。

　　“重庆漫画”长期在全国拥有一席地位，马丁、尤路是名贯全国、成就卓越的标志性人物，为把重庆漫画界团结起来发扬光大，在辉夏的张罗协调下，中国漫画第一个地方学会在重庆成立，迄今三十余载培养了一大批新人，会长换了三届，当打之年接班的黄勇智，在担任重庆漫画学会14年会长之后，而今退下来成了名誉会长。去年金桂飘香时节，由辉夏提议、尤路遗孀杨希出资、黄勇智主持操办的《“尤路杯”全国漫画大赛》办得非常成功，受到人民日报社《讽刺与幽默》、全国漫画界同仁和重庆美协的充分肯定、高度赞扬。

　　在辉夏热忱帮带和支持下，一批忘年“小友”，成为文艺、文化战线上的领军人物，她们是荣获全国戏曲“梅花奖”、京剧《秦良玉》扮演者、重庆京剧院副院长周利；“重庆观影团”已成立五年，周莉团结一大批影迷，坚持推荐优秀影片，与制片人、导演、编剧、主演座谈、交流、联欢、撰写影评，让充满正能量的影片，在人民群众中广泛传播。龙文羽创办的“悦已公益读书会”成立三年多来，团结了一大批老中青读者，开展了数十场前沿科技、中外名著、时政热点等读书交流活动，热评点赞不绝。为提携著名主持人林菲儿，让其德识才艺更上一层楼，他主动穿针引线，请著名语言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重庆话剧团艺术总监、中国文华奖评委郝鹏寿收林菲儿为徒，我有幸在李子坝“少林堂”见证了这一拜师盛况。武辉夏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猴性、睿智，好管“闲事”的人。

　　辉夏先生说：绘画不只是手上功夫娴熟，而是心境的反复打磨，学识的折射累积，人格操守的彰显，对社会和自然既要心存敬畏又要饱含深情。他在《画鹤心语》中讲，画家在人生旅途、绘画创作、艺术品质追求上一是要虚怀若谷、二是要坚韧顽强、三是要耐得住孤独、四是要与人为善、五是不要太重功利。一个艺术家每攀升上一个高度，便会感到和之者寡，同行者日少的寂寞和孤独。在名利场中能冷静、理性思考真正的人生和社会价值，其实就只两字“品质”，世间，真水无香乃至高境界。在“品质“追求中，我不会作任何变通、退让和苟且。

　　辉夏名衔多、参与活动不少，无论其身份角色如何变化，他始终不忘自己是一个文化人，画者良心、以正为范、初心责任、使命担当永远不变，这就是辉夏坦荡的学人节操、博大襟怀。

本文作者：原《现代工人报》社社长

全文6800字 成稿2022年中秋 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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