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生们在一起
一个看上去像楼房住进去确像平房的旧楼房,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卧室就是我当时的“画室”,一块在建材市场买回来的一个木板被垒起的砖块支撑着像一个画桌,因为高度太低腿伸不进去,一直要侧着身子画画由于工作的时间长自己的腰慢慢出现了问题。天气好冷啊,房子里也没有暖气,搓搓手口吹吹气,喝上两口酒壶里装的二锅头暖暖身子,彩色铅笔在画纸上不停的打滑,它们像一个个调皮的孩子怎么也不听话这是我对2005年在西安生活状态的记忆。
铅笔画《寻找失去的回忆》
冬天的彩色铅笔怎么画都是清淡的颜色,这不是我故意的也不是为了迎合这样的季节而是确实画不上去。一个关系非常好的美国女孩凯特她和她的男朋友是我最忠实的粉丝,他们时不时的到我的房子来看我,她看着我的画告诉我让我去他们的房子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由于温度太低彩色铅笔含蜡的上色受到影响。就这样我就住进了他们的房子,他们也回美国度假。我一边给他们照看花和一缸漂亮的孔雀鱼,暖烘烘的房子这些调皮的彩色铅笔也不再纸面上打滑,这是那年我最温暖的记忆。
铅笔画《索爱》
我其实并不是人们看到的一个温柔的女性,那只是我作为女人本身具有的性质。到现在我常和朋友们开玩笑说我除了不可以一个人生孩子之外感觉自己已经雌雄同体了,主要一个原因就是对自己的生活条件要求不高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受虐狂一定要把自己逼到绝境,就是这样的绝境让我自己不停的打破常规走一条不寻常的路,这条路是很艰难但是总是带着奇迹,让我开始疯狂的着迷一种对未知世界的着迷。
路有的时候感觉是自己走出来的,但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被一个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我,它有的时候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有的时候是那么的残酷无情。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我好像早有准备似乎一切都是应该的,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种对自我的一种寓言,有种说不出来的敏感。孤独的自己有的时候好像是黑夜中快要消失的一个黑影,抓不住也看不清。当自己走到尽头的时候已经忘了回家的路,闭上双眼拉开最后一块黑色的幕布,奇迹从这里开始:我看到了自己走过的路上铺满了鲜花,儿时从自己头上飞过的喜鹊,还有给我算过命的老先生他盘腿坐在桃树下数着花瓣,还有那只小时候咬过我的大土狗带着善良的笑容,从它们的眼睛可以看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铅笔画《北方的树》
我就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女人,一个走在当代却和当代没有关系的画画的女人。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边缘的感觉,边缘就是无限延伸,边缘就是自由,边缘可以第一时间可以看到初升的太阳。人生就是一场旅行,在这途中不要买过多的纪念品,这些所谓的纪念品到最后只能缩短自己的行程,这就是每一次快乐留下的负担,当自己走到最后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需要这些,便开始慢慢的把它们丢弃这也浪费了很多的时间。
一个喜欢走在边缘线上的女人,把自己的奇思妙想用画笔呈现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