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普里安恩·盖拉德(Cyprien Gaillard)日前在柏林KW当代艺术中心举办了他的作品展“The Recovery of Discovery”。
在盖拉德的艺术实践中,他总是不断地探索异位架构荒谬可笑的方面,以及它们在经过了架构的崩塌、毁灭、拆除、维护、存留和重建等策略后所遗留下来的废墟。通过这样的艺术实践,他总是能与进程本身分离开来。在此次展览中,盖拉德创作了一件全新的大型作品,作品在背离一座纪念碑原型的同时在创作过程中完善了自己。
与Pergamon Altar的迁移类似,72000瓶Efes啤酒从土耳其运到了柏林。这些啤酒一开始都分别被硬纸板箱装了起来,而这些纸箱搭建起了一个平整的金字塔形构造物。通过“使用”这一构造物——人们纷纷爬到顶端,开始从箱子里拿啤酒——它的毁灭也就开始了。这种对单一构造部件进行野蛮的搬迁在移位的概念和一种旅游的殖民主义中都有所体现。尽管酒的地理起源对于消费者来说通常具有重要意义,但随着消耗量的增加,这一源头也变得越来越不重要。这种身体上的宿醉也是一种构造上的破坏,人们必须从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