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腕表热潮来袭
不可不知的历峰集团
总部设在瑞士的历峰集团(Richemont)是世界第二大奢侈品公司。它犹如一艘奢华航母,拥有众多知名品牌,女人们醉心于它的珠宝,男人钟情于它的腕表,任何一件都是技艺超群、做工精湛的完美作品。
旗下品牌
卡地亚(Cartier):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高端的珠宝及腕表品牌之一,自创立伊始,便与世界各地的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早在1938年,伊丽莎白女皇就佩戴着卡地亚 (Cartier) 为其设计的最小的手镯式腕表出现在全世界面前。现如今卡地亚(Cartier)已经成为高端腕表界的翘楚,并有多款表获得日内瓦优质印记(Geneva Seal)。在ID ONE概念腕表中机芯全新材质的运用以及最新独创的“天体飞行陀飞轮”技术都令人惊叹。
江诗丹顿(Vacheron Constantin):江诗丹顿成立于1755年,为世界最古老的钟表制造厂。江诗丹顿传承了瑞士的传统制表精华,未曾间断,同时也创新了许多制表技术,对制表业有莫大的贡献。江诗丹顿以工艺闻名全球,擅长复杂机械表的制造。
积家(Jaeger-LeCoultre):积家为集团提供了众多的基础机芯,并且为许多不同品牌产品提供技术支持。积家对于新机芯研发工作涉及万年历与星相、高科技材料与陀飞轮功能等许多领域,尤其在计时技术与闹表、超薄表等实用性领域有着十分出众的技术。
伯爵(Piaget):这家如今以华贵出名的表厂其实在进入制表业之初是以机芯零件制造出名的,直到今天伯爵依然是一家在瑞士都非常少见的能够在自己的工厂里生产所有机芯的厂家。
朗格(A.Lange & SOHNE):该品牌也是只采用自产机芯制造手表的少数几家表厂之一,而且其独特的德国风格以及在追针计时、月相与万年历手表制造方面的成就让同行也不敢小视。
万国(IWC):万国曾经是最为著名的军用手表,在两次世界大战时期,万国均为飞行员提供专业腕表。现如今该厂的高端产品完全采用自制机芯,是少数几家真正在基础机芯方面有所成就的表厂。
集团主要钟表、珠宝品牌为:
卡地亚(Cartier)、梵克雅宝 (Van Cleef & Arpels )、伯爵(Piaget)、江诗丹顿(Vacheron Constantin)、朗格(A.Lange & SOHNE)、积家(Jaeger-LeCoultre)、沛纳海(Officine Panerai)、万国(International Watch Co)、名士(Baume & Mercier)、万宝龙(Montblanc)、登喜路(Afred Dunhill)、豪爵(Roger Dubuis)。
奢侈品消费王国的新宠
现如今,中国早已经超过了日本,成为这个星球上奢侈品消费实力最强大的国家。在经过对名牌皮具的追捧之后,中国人逐渐开始把自己的消费领域转向高端腕表。
成为终极奢侈品的腕表
在2010年初,一则报道中国人消费的消息引爆了香港媒体。一名操着外地口音的内地客人,在香港某名表店仅仅待了40多分钟,挑选了9块价值共计1100万元的手表决定购买。这个数字显然超过了大多数信用卡的极限,所有的店员都在等着看这位并不算起眼儿的莽撞客人怎么处理这个麻烦。此时这位客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迅速转账1100万元现金,要么退掉一些店员已经包装好的表款。最终,那位客人打了一个电话1000万元到账,付款之后便迅速离开。第二天,香港媒体打出的头条是——“堪称单人一次性奢侈品消费破香港纪录”。成为奢侈品的高端腕表,正是吸引中国人大量购买的巨大诱因之一。
曾经有人这样评价道:“瑞士手表的工艺在于打磨、倒角,讲究工艺的精细,但更重要的是,它们确立了手表作为奢侈品的游戏规则。”相比于皮具和服装,手工打造、巧夺天空的腕表,更具备成为奢侈品的理由。除此之外,如果要为奢侈品下定义,有一条一定是“不常见的,不能随便得到的东西”。而在中国,高档腕表正是扮演这个角色。在解放初期的中国,在那个戴首饰被当做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加以封杀的年代里,手表成为唯一的随身装饰品。许多人最大的愿望莫过于追求一块属于自己的手表,于是手表成了整个社会追求的奢侈品。而在当时,腕表不但是需要凭票购买,并且数量珍贵,在商场里并不多见。而诸如劳力士(Rolex)、浪琴(Longines)及欧米茄(Omega)等名字,早已经在心中被默念得滚瓜烂熟。
正是经历过这样的需求真空期,中国对于腕表的消费冲动始终被压抑。现如今,对于高端腕表在中国市场上的消费火热现状,有一种论调是“中国人先买表后爱上表”。因此,他们大多数倾向选择能够凸显身份、有收藏价值同时兼具保值功能的高端腕表。在这里,腕表被当做了一种超越皮具的、更为高端的奢侈品,而不是一个生活必备的计时工具。
在《品牌至上——亚洲奢侈品狂热解密》里,对中国人消费奢侈品的狂热心态这样分析道:“多年的匮乏,看不到任何美丽的事物。当你身边没有美好事物环绕时,你怎么学习并提高鉴赏力?而现在,突然之间,多到过量的新事物喷涌而出,人们开始追求其中最光鲜的、最耀眼的。”
超规格服务 腕表附加的巨大愉悦感
上海的“淮海路796号”,是隐藏于法国梧桐后的两栋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双子别墅,现如今成了历峰(Richemont)集团打造的“品牌之家”。有别于一般品牌专卖店豁敞的格局,来到“淮海路796号”的顾客,需穿过长长的甬道、树木和草坪。“江诗丹顿之家”就坐落在东幢的别墅之内,一楼为销售区,这是江诗丹顿除日内瓦之外的第二家旗舰店,店内陈设着令人叹为观止的“艺术大师珐琅彩绘腕表”(Métiers d’Art)。而二楼的收藏家沙龙由一位瑞士制表大师坐镇,客人可以与之互动,揭开腕表制作与维修的神秘面纱。
这里甚至有业界首创的“阁楼工匠工作坊特别定制”服务,可以自己进行腕表定制,香港的钟表收藏家钟泳麟先生就是这里的第一批顾客。在一个神秘小门内还有Pinel&Pinel特别为江诗丹顿量身打造的名表保险箱,形似一个旅行箱,打开则是18个小格子,每个可放14块腕表,会有专人定时保养。每一个格子都有两把钥匙,一把在客人手中,一把由制表大师保管,需要两把钥匙同时才能开启。
而斯沃琪集团在上海银泰中心开设的“瑞士陀飞轮名表店中”,则设置了3个舒适的小房间,分别为3个主题——宝玑(Breguet)、宝珀(Blancpain)和格拉苏蒂(Glashuutte),选择了相应品牌的顾客可以在相应的房间内,在一个放松的环境下,慢慢地鉴赏手表。这相对于传统奢侈品快节奏的消费模式来说,显然是不多见的。
“在亚洲,奢侈品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社会标识体系,亚洲人会通过身上的穿戴,为自己和别人划分社会阶层。” 而在中国新一轮的奢侈品消费运动中,腕表无疑是最值得消费的高端奢侈品。在中国,购买高端腕表可以得到最好的购物体验,这种购表时获得的巨大愉悦感,甚至在钟表王国瑞士也无法拥有。
高端腕表对中国人的致命诱惑
在中国,购买高端腕表所得到的东西远不止获得奢侈品的快感这么简单。腕表独特的传承魅力以及收藏所获得的升值乐趣,都是中国人无法抗拒的。
传承历史的诱惑力
一块腕表即一段历史,这是许多腕表品牌在反复强调的。事实上,制作腕表本身也是一种历史的延续。在积家的复杂功能表车间,工作台前的人都穿着白色工作服,房间也是明亮简洁的现代工业风格,但依然能看到传统的影子。这个车间负责组装积家产品中功能最复杂、先进的高级腕表,比如有一款据称每48小时只有1秒误差的“球体陀飞轮腕表”(Gyrotourbillon),全部组装和调试都由一位钟表师独立完成,每只表售价36万瑞士法郎。可这么重要的车间看上去也没什么玄妙,40个工人被分成两大工作区间,每个人桌上一盏灯,桌面上摆着大小工具,这样的场景和19世纪油画所表现的钟表作坊没有多少不同。
而在许多腕表的广告中,都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画面,父辈将自己购买的腕表传承给下一代,“你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孩子照顾这块表,你只是在开创或传承一段历史。”在中国人的购买习惯中,一个物件可以留给下一代的传承功能,远比自我享受及时行乐更为重要。相比石英腕表,多为手工打造的高度腕表显然有着不可复制的特性,尤其是在长时间的使用,经过自己手工保养、上油之后,腕表承载了人的感情和回忆越多,它的价值也就愈发地不可衡量。
体验收藏之趣
买腕表来收藏,也是许多中国人购买高端腕表的初衷。近年来,腕表在拍卖市场不断升值,于是购买一块高端腕表,在满足自己占有欲的同时,在数年之后还能享受升值带来的喜悦,如此美事,何乐而不为?
事实上,高端腕表收藏在欧洲有着很悠久的历史,因为制表工业发达,所以欧洲人很早便开始玩怀表和古董表了,其腕表市场也很成熟。在美国纽约,有名表收藏爱好者定期组织的沙龙活动。而在投资界,在国外也有腕表购买信贷这项服务,购买腕表投资可以享受特定的信贷额度。
香港的腕表收藏家钟泳麟先生曾讲他自己的腕表收藏经历。钟泳麟收藏有400多块高端腕表,被称为“东南亚手表收藏第一玩家”。在90年代,他曾因为过于酷爱收藏腕表,以至于荒废了自己所经营的公司,造成了2000多万的亏空。迫不得已,钟泳麟痛下决心,将手里的收藏腕表全数卖给表行,出乎他意料的是,由于腕表的升值,将腕表卖给表行之后,竟将这2000多万元的亏空全部弥补上了。“那时候我发现,腕表也是投资的方式,比存银行、买房产和买股票都好。很多受我影响开始玩表的朋友见到我会说,‘2009年前你还了我们,2009年之后你救了我们。’”这种升值的乐趣,显然是只有最高档的收藏品才能带来的。
腕表的中国血统
宝珀(Blancpain)有一句非常著名的广告语,“瑞士传统,自乾隆立朝延绵至今。”在1735年,也就是清朝乾隆皇帝登基即位那一年,一位名叫jehan-jacques blancpain的人在瑞士西部静谧的侏罗山区开设了一间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制表工坊,成为钟表历史中第一个注册的腕表品牌——宝珀(Blancpain)。事实上,这并不是腕表与中国人在历史时间上的一个巧合,从马可-波罗时代开始的中西文化交流,至今唯一还在活跃的“见证人”就是钟表。据称16世纪初,有人便在德国接近巴塞尔的地方,制作出了第一件便携式计时器,重约2公斤,由传教士利玛窦带入中国,进奉给明朝万历皇帝。
由安帝古伦钟表拍卖行的前总裁Osvaldo Patrizzi所撰写的《日内瓦钟表匠大辞典》中也提到,“18世纪中国市场兴起,是成就瑞士钟表业的一个重要方面。最早一批瑞士钟表是在康熙年间由英国商人带入广东,当时还只是他们和伊斯坦布尔钟表贸易的延伸,并非刻意为之。18世纪末,英国开始向中国出口钟表,其中大部分是在日内瓦制作,同时瑞士也有了自己的贸易路线。他们都意识到中国是一个富足而稳定的大市场。大约在19世纪初,瑞士钟表匠开始主动迎合中国市场的口味,对中国人的价值需求、审美偏好都尽力满足,最终形成了一种风格——中国市场表。”
西方人钟爱钻石,但17、18世纪为土耳其市场和中国市场所作的钟表,表盘很少镶嵌钻石,多用珍珠,因为东方人喜欢珍珠朦胧的美感,钻石华丽却过于清澈。利玛窦将钟表作为礼物呈送给中国皇帝后,宫中开始收藏一些西洋钟表,后来还设置了“钟户”的职位,也就是皇帝的钟表匠。可见西洋钟表在中国宫廷受到的喜爱和重视,到清朝最后一个皇帝溥仪,总共只有过五个“钟户”,技艺代代相传。溥仪被废后,这些“钟户”也随之出宫。如今只剩下一家“钟户”,还有后人继承了祖上的钟表技法。关于这名“钟户”,坊间相传着一则轶事。这名“钟户”后人有位好朋友,家传了一块罗马表,表壳还完整,机芯早都没了。朋友结婚30周年纪念,“钟户”后人想送他一件礼物,决定为朋友修复这块老罗马表。于是他在家里鼓捣了一阵子,全手工做了一块机械表芯,嵌进老罗马表壳里,居然分毫不差,像是原配。
鉴赏高端腕表之美
学会欣赏一款高端腕表的独特美感,应该是你与腕表结缘的第一步。
钟表最使我们着迷的地方应该是它内在的能够体现其多种功能的复杂机械结构,而功能的多寡在一定程度上正是衡量钟表价值的主要标准。
事实上早在19世纪中期,传统钟表的复杂功能就已经有了明确的定义。此后,组合日历(全日历、万年历)、整合计时(计时、追针计时)和打簧问表始终占据着复杂功能的主导地位,也自然而然地从怀表时代进入了随后的腕表时代。
1990年代的机械腕表复兴再次激活了复杂功能的研发,除了将过去怀表甚至座钟中形形色色的复杂机械功能缩小转移到腕表中来,很多身怀绝技的钟表匠开始尝试新的复杂功能装置或是对原有的复杂结构进行新的组合。尽管万变不离其宗,所有的机械原理都没有脱离两百年来钟表业的核心内容,但这些新兴复杂功能在观赏性和趣味性上具备很强的表现力。
1 计时码表:计时码表以时、分、秒以外的附加指针,测量在两个固定时刻之间(如出发/抵达终点)经过的时间。指针以表壳侧面的按钮控制,执行启动、停止与归零的功能。计时结果显示于表盘附带的计时器,以分钟、30分钟或小时为单位,标示出记录的时间。
2 双秒针分段计时码表:双秒针分段计时码表配有二根秒针。启动计时后,第二根秒针可不受第一根秒针的影响,任意暂停,测量不同的数据,而后再追上第一根前进中的秒针继续计时。
3 万年历:万年历腕表配有特殊的机械装置,能根据大月、小月、平年、闰年自动调整日历显示。这项装置仅能独立至2100年,因为依据1582年制定的格列高利历(即现行的公历),每400年会多出3.12天。为平衡这项误差,每逢世纪末的闰年,若该年的前两位数不能以四整除(如21),便以平年视之。
4 月相显示:重现每晚月亮的盈缺,通常在视窗中以月相盘显示。
5 打簧:以声响报时的表,以打簧或敲铃的方式,分别清楚地敲打出时、刻、分。可压按报时杆,随意启动打簧功能。
6 陀飞轮:陀飞轮装置在一个框架中,通常每分钟自转一圈。这个复杂结构的主要目的在于抵消地心引力对平衡摆轮造成的影响,增加计时的准确度。
7 飞返回跳显示:回跳显示的指针并不绕圈转动,仅在弧形的有限空间中前进,到达终点后再回跳至起点。
8 动力储存显示:这项功能显示腕表发条剩余的能量,指示机芯尚可自主运行的时间。
江诗丹顿Patrimony Traditionnelle Caliber2253:
除了多项高复杂功能以外,配载两对发条盒的 2253型号机芯可提供高达336小时的动力储存功能,即14天的运行时间,通过蓝宝石水晶透明表底让人一览无遗。
卡地亚Tortue万年历腕表
天体运转式陀飞轮机芯、镂空陀飞轮机芯、万年历机芯及浮动式陀飞轮机芯,再次告诉门里门外的钟表爱好者们,在制表领域,卡地亚依然是王者。
积家(Jaeger LeCoultre)球体陀飞轮
以顶级钟表精致装饰工法呈现的球体陀飞轮,独特的机械结构恒常地运行着,机芯内使用了首创的圆筒式摆轮游丝,其双陀飞轮框架以3D立体方式旋转令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