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总监:李 磊
展览总监:杨 凯
学术主持:吴晨荣
特邀批评:陈 默
展览助理:郑跃兴
参展艺术家(按姓氏笔画排序): 申 凡、曲丰国、李 磊、吴晨荣、吴林田、周长江、陆云华、陈 墙、柯罗夫、胡伟达、黄渊青、潘 微
展览时间:2008年5月17日——6月17日
展览地点:四川成都芳沁街87号附3-4号(K·画廊)
主办单位:K画廊
协办媒体:99艺术网
联系电话:028-66458671 66564895 13980822926
传真:028-85125029
邮箱:sale@99ys.com
展览主旨:
抽象艺术与具象艺术一样,是绘画艺术的一个表现形态与重要的方面。
虽然中国的抽象艺术伴随着中国第一代油画家的诞生就曾经产生,但作为一种艺术思潮与文化现象的出现,则是在20世纪末开始,尤其在上海,出现了一批从事抽象艺术创作的艺术家,他们以独立的姿态,不随流进行着另一种实验——当代新抽象的探索......
过了20年探索与发展,可以讲今天的中国抽象艺术已经逐步形成自己的文化艺术特色。
尤其是以上海为代表的中国当代新抽象艺术的不断成熟与发展,已经成为中国艺术史中重要组成部分。
本次展览就是以活跃在中国抽象艺术领域的艺术家为对象,通过展示他们的作品以展现中国抽象艺术的主要方向与面貌,以及他们的艺术追求与探索......
序
汇聚于上海的抽象画家一直保持着安静沉默和相对独立,但同时也不间断地迸发出一种安宁的创造力。
对应于中国其他地区的写实,抽象艺术之所以在上海特别凝聚和发展,与上海的思维方式、生活气息相关。尹吉男曾经说上海在当代美术范围,一直没有“自我命名”的文化习惯,但是中国当代艺术运动中的“上海身份”,终于以“抽象艺术”作为标识得到认定。“‘自我命名’已经开始,以‘2004上海抽象艺术大展’为标志。”(尹吉男)由于上海早期开埠时代的历史原因,国际性都市文化、学术文化与个性文化在上海这个城市具有良好的生长环境,上海抽象画家从一开始就具有或者追求国际性视野,上海抽象画也从一开始就面对国际。同时,北方,南方以及海派学术精神在上海交融并蓄,因此,上海作为商业型、开放型、交流型城市,中国的抽象艺术在此地得到蓬勃发展是非常自然的。
中国的抽象艺术存在于上海具有两个优越背景:一是上海开放的社会形态和心态以及与国际交流的相对便利,构成了上海之所以拥有中国最集中的抽象艺术创作人才和较多的抽象艺术活动的先天条件;二是上海抽象艺术家都有意识地探索抽象艺术的东方精神和独特的艺术语言。上海的艺术家都比较独立、相对宽容,彼此尊重各自的研究和探索,上海的艺术家也不聚团,所以在学术上没什么流派和团体。人们更愿意以探索、交流方式讨论问题,而不是以一一对应的方式表现生活,诚如格哈德·李西特所言:“抽象画是虚构的模型,但它阐明一种真实,一种我们无法看见、不能描述但可以被推断的真实。”上海抽象艺术家的智慧,即在于以自己的艺术方式,创造更多的艺术可能性去接近这种真实。
需要指出的是,上海的抽象艺术并非仅属于上海,而是汇聚了来自全国热衷于抽象艺术的艺术家;上海的抽象也并非西方意义的抽象,而是中国意义上的。所谓“抽象”,只是一个表象,“上海抽象”是从中国文化传统的核心问题切入后,对传统文化精神的形而上的体现。所以此坐标勾连于历史,立足于当下,具有中华文化的根基和底蕴。虽然西方艺术史家指出:“这是一个科学和机器的时代,而抽象艺术正是这个时代的艺术表达。”但中国抽象艺术家的抒情抽象和抽象表现并不是以科学理性为宗旨的西方抽象主义。理性主义和抽象思维对于西方来说是一种先天的禀赋,虽然中国文化具有天然的抽象审美,但是发源于西方的抽象艺术对于中国人而言总是后天而来。在上海抽象绘画中,我们不仅能看到山水画式的画面结构,还能体会到与中国传统绘画和老庄思想息息相通的情感、气韵和意境,在纯粹抽象的视觉形象中表现着与西方经典的抽象艺术迥然不同的中国韵味和气质。
抽象艺术的中国境界是由中国的文化传统所决定的,西方抽象绘画语言结合中国文化精神形成的意象创造,应该是存在于上海的当代新抽象的独一坐标点。
李磊(上海美术馆执行馆长)
2008年4月12日
抽象之抽象的悖论
关于“抽象”的解释,历史词典及教科书中都给出过很多大致相似的答案。在相对于“具象”而言的语境里,“抽象”的发生和发展似乎从未停止过。因为,远古岩画相对于秦汉绘画是“抽象”的;唐代作品相对于清代作品是“抽象”的;本土水墨相对于西洋油画是“抽象”的;点、线、面作品相对于宏大叙事作品是“抽象”的;吴冠中相对于徐悲鸿是“抽象”的——在这些表象的背后,是关乎艺术的本质问题。艺术之为艺术,与“实”的距离感是其基本诉求。原本就没有因为“虚”和“实”而形成的什么优劣对比标准,用“标准”去照应艺术之发生必然荒唐;也不可能将由此形成的“审美”伪原则传续下去,因为“原则”的拼凑和脆弱性,只能将“局”搅得更乱。所谓“真、善、美”的哲学加意识形态的命题错觉,没能促使艺术的多元进步,反而将其带入迷茫歧途,迫使艺术轴心移位,也带来对问题判断的障碍。其实,具象之“具象”,抽象之“抽象”,在一种流动的文化情境中,就像雌雄同体的动植物般,生长着、变化着、繁衍着、发展着。不能僵化固执地用意识形态式的生硬去规定和要求,也不能想当然地在其表面画地为牢。地球存在,艺术存在,“抽象”即存在。就其实质而言,难有“新旧”之分,倒不乏历史差异、文化差异、感受差异、技术差异。在“差异”中,“抽象”从过去走向今天,又从今天走向未来。
陈 默
2008年5月于成都龙王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