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
从儿童时的达利从堂兄手中接管那只受伤的蝙蝠开始,蚂蚁走进达利的记忆注定是天意。对这只受伤的小蝙蝠,达利倾注了他所有的爱。但是有一天,噩梦降临在小达利的身上,不知什么原因,他最爱的小蝙蝠被一大群疯狂的蚂蚁包围着,遍体鳞伤,痛得发抖,已是奄奄一息。他跳起来拿起爬满蚂蚁的蝙蝠,并发疯似的咯吱咯吱咬蝙蝠的脑袋,还把它扔进了水里。从此,蚂蚁就伴随着达利。在达利的作品中,忙碌的蚂蚁通常是紧张、焦虑和衰老的象征,暗示着达利潜意识里的恐惧、无力、不安和性焦虑。
面包
正如达利在《一个天才的日记》中所说的:“我一生中,面包无止无休地紧跟着我……”,面包对达利来说是另一个不可缺少的主题。在达利的眼中,外表坚硬,内部柔软的面包是性欲的象征。面包是达利喜欢描绘的对象,借助它,达利可以尽情表达他对情欲的幻想。
软表
青铜 1977年至1984年 长100厘米 宽77厘米 高150厘米 141千克 这个雕塑是达利1931年绘画作品 “记忆的永恒”的回应,达利著名的融化、变形表在这里第一次出现。雕塑中钟表在枝头融化,变成一个人脸的侧面,表明了人和时间的结合。超乎想象的软化表也表明了时间的心理状态,同时自然流逝的时间是可以被人类所领悟的。时间变慢和它的非理性因素是达利想要告诉我们的。这只融化表的形象后来多次出现在达利的作品中。 |
柔软的钟表是达利最广为人知的题材。达利著名的油画《记忆的永恒》、雕塑《时间的贵族气息》、《时间马鞍》、《时间的侧影》等都出现了仿佛是快被烈日晒化的钟表。柔软的钟表达了达利与时间之间的狂热关系,以及他对时间的制约性和时间对记忆固有的重要性的理解。达利经常把时间的使者——钟描绘得软绵绵的,这种象征主义的手法只限于他所痛恨的事物。在《达利的秘密生活》一书中,他指出:“机械从来就是我个人的仇敌;至于钟表,它们注定要消亡或根本不存在。”
拐杖
拐杖也是达利作品中经常出现的标志性物体。当幼年时的达利在阁楼上第一次发现那根顶端分成两岔,包着已被磨破的暗花呢绒,用来支撑在腋下走路的拐杖时,他的感受是如此的强烈:拐杖“遮住了我的一切幻影,深深地震动了我的灵魂……它那僵死的诗意沁入了我的肺腑。”“我当即拿起拐杖,并且明白,我永远再不会与它分开了,在这一瞬间我变成了一个狂热的拜物教信徒。这手杖有多么伟大!它包含了多少尊严和安宁!”拐杖传达给了达利以前所缺乏的自信和傲慢的信息,从此拐杖在达利的眼中就成了“死亡的象征”和“复活的象征”,并频频出现在其作品中。
青铜 1977年至1984年 长185厘米 宽107厘米 高149厘米 235千克 蜗牛在达利的世界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因为它反映了达利的精神之父西格蒙德·弗罗伊德的心理哲学。尤其在早期的超现实运动中,达利的作品包含了很多的心理学因素。他认为任何事情不会无缘由的发生,所以当他在弗罗伊德的房外看到挂在自行车上的一只蜗牛时,联想到一个人的脑袋,好像是弗罗伊德的脑袋。达利对蜗牛壳的几何图形和内部构造十分着迷,就像鸡蛋一样,外硬内软。蜗牛缓慢、悠闲的脚步代表宇宙中的时间,而矛盾地被达利插上了翅膀给予了速度,使它飞快地波状滑行。雕刻中的天使手扶蜗牛的背,赐予它无限的速度。 |
抽屉
对于抽屉,达利曾作过如下的解释,他认为有抽屉的人体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理论有关,即儿童天生对封闭的强烈好奇心驱使其打开抽屉,一是要满足探知未知物的欲望,二是排除未知物可能造成伤害的恐惧。弗洛伊德解释,抽屉代表女人潜藏的情欲。在达利的作品中,抽屉基本是在女人体上出现,这或许正应验了弗洛伊德的解释,也表现了达利对情欲的幻想。
青铜
1982年
长179厘米 宽58厘米 高95厘米
178千克
多年来,达利为这个形象作了多幅画。值得注意的是在所有的版本里,作品的脸总是藏在长长的头发里。虽然作品显然是一个男人,但实质他不是一个人,因此作品被冠以人形的标题。抽屉是空的,似乎提醒我们有一个地方可以储存想象。而举起的手似乎在警示我们除非有足够的能力接受超现实,否则不要靠近他。